十年前写完《地母》三部曲,我说过几乎砸进了全部人生积累。其实,只是把适合用于写作《地母》三部曲的积累用空了,写《天漏邑》就用了另一部分积累。这部分积累一直潜藏在哪里,要用时瞬间就到了面前。
2012年,王澍成为中国第一位获得普利兹克奖的建筑师,此前华人只有贝聿铭拿过这个有“建筑界诺贝尔”之称的奖项。获奖对王澍最大的影响是,他不再敢来中国美院象山校园了——这个他创造的园林里,总是有来自世界各地的人等着见他,“好尴尬啊”。
在两地首映前,《我们诞生在中国》就在美国做了观众试映场,陆川是如何拍出这部让美国观众兴奋不已的电影?究竟需要怎样的一种情怀,才能够让这部作品成为中国自然电影的开山之作?陆川也通过片方向读者揭秘了不少电影拍摄的幕后。
近年来,越来越多外国汉学家开始聚焦中国文学作品的“走出去”问题。由于汉语博大精深、用法灵活,让汉学家们在翻译作品时倍感煎熬,却又为其独特的艺术价值而乐此不疲。所谓“不知庐山真面目,只缘身在此山中”,而“他山之石”究竟有没有“攻玉”之效呢?
有人说张卜天关注的东西不够现实,他微露笑意,“天天忙挣钱、忙各种世俗的东西就叫现实吗?突生重病和临终时的人最清楚什么东西真正现实,最现实的是跟人的生命离得最近的那些事。
图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