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事先对柯雷中文的流利程度之高已有耳闻,采访时还是不禁赞叹:一个外国人能把普通话说到“以假乱真”的程度着实厉害。也许正因有过人的语言天赋,在刚开始进入汉语世界时,柯雷没受到太大阻碍,在大学期间选修汉学,日后成为汉学家,对于柯雷而言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事。
揭秘幕后制作的同时,董卿笑言:“很多人问我为什么要做《朗读者》,可那么多优美的文字就等在那里,我想反问的是,为什么我不去做呢?”
虽然这些自造词还算容易,但这些例子毕竟告诉我,在翻译的过程中可以依靠作者的理解方式,甚至可以说:与其费力去查各种方言词典,倒不如跟着作者的思路走。
《摩诃婆罗多》和《罗摩衍那》并称为印度两大史诗。《罗摩衍那》已由季羡林先生翻译完成并于上世纪八十年代出版。《摩诃婆罗多》的内容篇幅相当于《罗摩衍那》的四倍。
春节临近,新华社记者向著名旅俄作家、翻译家、莫斯科华侨华人联合会名誉主席白嗣宏发去新春问候,老先生的一番新年感怀既有家国情思,又很简朴温馨,让人回味。
图志